提起陆生哈比娘居住的喳喳平原,首先就来夸赞一下它的优点:无居于危崖巨木练就之警觉,唯得于青山绿水滋养之闲散,区别于终年炎热高温的不死火山周边环境,你会在此真切地感受到四季更替,充斥着能与野生动物共舞的原生态自然气息。
以上描写风光的内容,出自某学者从此地随机挑出一名幸运男路人,进行的采访问答有奖活动。
“请问你觉得这里的女族人性格如何?”
“无居于危崖巨木练就之警觉,唯得于青山绿水滋养之闲散。”
“说人话!”
“又蠢又懒…”
“请问你是在喳喳育儿园的地鸟保姆们照顾下成长的吧?体验如何?”
“你会真切在此地感受到四季更替。”
“说人话!”
“该冻死的冻死,该热死的热死…”
“请问你觉得住在这里感觉怎样?”
“充斥着能与野生动物共舞的原生态自然气息。”
“说人话!”
“荒野求生懂不…”
“贼特么感谢你的配合,这是谢礼!一双由足控先生发明,刚脱下来热乎乎的原味丝袜,请收好!”
“…请问能换我踩翻你么?”
……
“哎…要是可以的话,让迁徙性的族人直接带我飞到那足控天堂就爽了。”
深深体会到万事开头难的青鸟嘟囔着,遗憾的是他很清楚,现在距离迁徙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。
其中最为重要的原因是,哈比族和妖狐族目前势如水火,不想被魔法高射炮轰成烟花残渣的迁徙队,会远远地绕开妖狐族领地。
胡乱晃悠中,一阵刺耳的孩童哭喊声穿透了帐篷,引起青鸟的注意。
打开简陋的帐篷布帘,原来是个七八岁的男孩,正抵抗地鸟小姐姐喂过来的标配鸡肉味营养餐,熟悉的画面令青鸟一度瞥见了自己小时候的模样。
“喳喳…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,这样不行的…乖乖张嘴啊~”
止小儿夜啼的不可言状物渐渐逼近,小男孩本能捂住了嘴巴,在异物入口与哽咽之间进退艰难的状态下,憋出高等颜艺–阿黑颜。
“哎…就那么讨厌虫虫么?但是今天我已经挤出不来了…你呆在此地不要动,我去问下其她姐姐给你要点奶奶…喳喳!”
目送边吃着‘美食’边跑着离开的地鸟小姐姐,苍鸟凑近了在地上紧抱着双腿,可怜又无助的暗黑(误)小男孩。
“呜…想笑就笑吧!我就是胆小鬼,长大了还是这么没出息的哈比男孩!”
身为过来人的苍鸟,轻拍并不存在的年幼“魔物爷”瘦弱的肩膀,仿佛在安抚他的同时,也是对自己说道。
“或许我们不想在这世界中狗带,就只能在生活中变态…这是我自创的百分百不含虫烤面饼,试试吧?”
仔细观察抵过来闻所未闻的食物,最终在对方的善意推动下鼓起勇气,放进嘴里开始咀嚼。
“香香的口味,辣辣的感觉…太棒了!面饼哥,你好厉害!”
“你能喜欢我很开心,但我的名字是苍鸟,记住了!”
“好的!面饼哥!”
“…叫我苍鸟…”
“没问题!面饼哥!”
眼前天真无邪的笑容让苍鸟绷紧的拳头又松开了,遥想起当年一些伙伴也被族人逗比属性同化,远离喳喳迫在眉睫。
在苍鸟打算道别离开之际,NPC小男孩终于及时提供了重要的任务线索。
“面饼哥你人真好,就好像保姆哥哥们,和传闻中的妖狐偶像那样呢!”
“…男保姆我倒是听说过…妖狐偶像?是喳喳欧巴桑们骂妖狐族用的粗口么?”
极少数男同胞长大后圣父心爆棚,不忍悲剧轮番重播,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觉悟,留下来成为“虐男童”大军的一抹亮丽风景。
自认为缺乏献身精神的苍鸟,对他们的存在还是颇为尊敬的,至于偶像一词的理解则是云里雾里了。
“当然不是啦!很多保姆哥哥说以前被妖狐族姐姐悉心呵护长大,是梦想中作为配偶的完美对象哟!”
“!?那么…不知在哪里能见到她们呢?”
霎时间,心花怒放的苍鸟觉得小男孩越瞅越可爱,不禁伸手**那稚嫩柔软的脸颊。
“呜嗯嗯…听说她们当时住的帐篷,留下过不少书本笔记之类的,其它我就不知道了…”
“实在太感谢了,再来一些烤饼吧?”
“不用了,等下会有姐姐来哺乳,你自己留着吧…”
(多好的孩子啊!宁愿继续背负作为男人黑历史的屈辱,也要为他人着想!)
颇为感动的苍鸟鼻子一酸,觉得把所有干粮奖励这好孩子都是值得的。
“哈哈,我有配方能继续做出来的,这些都给你!”
“…真的不用,吃太撑我等下就喝不了美味的鸟奶了!”
“都说别客…你刚还说这样太没出息的吧!?”
小男孩煞风景又饱含期待的眼神和字句,让苍鸟皱起眉头,发现事情并不简单…
“哦?你是说虫子啊?等我喝腻了鸟奶,再挑战这种大人的食物吧…”
“…小鬼头…”
“…面包哥你捏得太用力了…疼呜呜…”
突如其来的骚差点闪了苍鸟的老腰,从和善投食的大哥哥化身为被玩弄感情的怨妇,场面往虐待儿童方向失控,之后被闻哭声赶来的地鸟保姆们追杀得差点掉裤子。
“啧…爪子和牙齿有够锋利的,你们倒是把战斗力,放在研究如何照顾好孩子的技巧上啊!”
沦落为乞丐模样的苍鸟粗略涂了点伤药,换了一身备用衣物后,在杂草丛生似的帐篷堆深入浅出,始终找不到稀少的男保姆以及传闻的妖狐族帐篷。
努力无果的苍鸟找了一处树荫休息着,渴望有他人帮助推动进展的状态下,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并不觉得可靠的女性。
“呵呵,这时候居然会想到她么…得了吧!就她那比普通哈比还无脑冒失的鸟脑袋,别说有没有听过妖狐族的帐篷,估计连误以为和我在玩抓鬼游戏都忘了!派不上用场的笨蛋渣渣,如果能蜕变出一对轮廓分明的美足,供我放松心情该多美好啊!”
猛踹几下无辜的树干后,紧闭双目伸出双手沉浸yy中的苍鸟,猛然发现手感突然扎实起来,可两手掌体验到的舒适感中,柔软与弹性比例却截然不同。
定睛一看,原来双手握住的梦想,分别是现实中小巧的欧派与紧致的大腿。
“嗯哈哈…好厉害!居然发现了树上的我,这是惩罚么…苍鸟的话…可以哟…喳喳…”
根据脑内底特律式的案发重演大法,计算出青梅竹马以十分科学的轨迹,天降在稍微举起的手上,伪萝莉的轻灵体态甚至没有惊动到自己…
去掉那些没意思的细节,重点是从未预料到在这鬼使神差的桃色场景下,一直没能以女孩子的身份去看待的笨蛋系青梅竹马,原来也是天生就能勾引男人的雌性。
带羽翼的零距离肌肤相亲有种特殊的**,头上插着充满两人回忆的奇特羽毛,煽情的娇吟配合不再令人厌烦的俏皮口癖,种种刺激点燃了苍鸟深藏的欲望。
砰然心动的苍鸟吞咽着口水,渴望的目光像剥香蕉似的从上到下缓缓移动,直到令他心肌梗塞的粗糙角质层进入视线…随着一阵痛苦抽搐后索然无味,面无表情地缩回了手,演示一遍对方掉下时没人接住的场景。
“屁股好痛…苍鸟好过分…这样就不带你去臭狐狸的帐篷玩了!喳喳!”
还在猜测对方有什么笨蛋式报复的苍鸟,初次后悔自己这手咋就学不会怜香惜玉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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